“嘭”
“啊”
老鷹隨手把身側的人抓住,擋在了身前躲過一槍。
“嘭嘭嘭”又是三木倉。
“嗯”
老鷹躲過兩木倉,肩膀捱了一木倉,他擡手捂住肩膀。
“你不是能跳嗎?不是能躲嗎?
給我抓活的,老子折磨死他。”
說完幾人蜂擁而上。
~
李馨兒聽見木倉聲,進入空間朝木倉聲轉移,在人羣不遠處出了空間。
她一眼就看到靠在樹旁邊的陸擎,擡腳跑了過去,
她拿出靈泉露給陸擎喝下,開始檢查他身上的傷勢,脈象很不好。
當看到他受傷的位置時,李馨兒心疼的呼吸都有些困難,眼淚也止不住的流了下來。
她抹了一把眼淚,趕忙拿出金針,順着經脈給陸擎下針。
十分鐘後收好針,她喝下一滴靈泉露,從空間裏拿出一件大棉襖,蓋在陸擎身上。
“擎,等我給你報仇。”
說完,擡腳朝人羣走去。
“哎呦,這裏還有個小娘們兒。”
“嘖嘖嘖,長的可真好看!”
“小妞你來這裏幹什麼的?
跟哥哥幾個走唄!保你以後喫香的喝辣的。”
飛鷹終於可以喘口氣,他看向李馨兒,這裏怎麼會有個女同志?
看樣子和這些人不是一起的,那她爲什麼會在這裏?
李馨兒看了一眼飛鷹,邊走邊道:“去看着他。”
飛鷹一聽,這個女同志認識雄鷹,他沒有猶豫,踉踉蹌蹌的朝陸擎走去。
李馨兒走到幾人前方,冷眼看着幾人。
“是你們把他打成樣的?你們都該死。”
李馨兒不給他們回答的時間,擡手甩出銀針,一次,兩次,三次……
直到幾人瞪着眼睛,驚恐的看着李馨兒一動不動。
李馨兒輕聲說出兩個字,轉身走向陸擎。
飛鷹震驚的不能自已,看着李馨兒朝他們走過來,他緊張不已。
李馨兒拿出竹筒,遞給飛鷹。
“這個對你的傷口有幫助,喝了。
把上衣脫了,傷口漏出來,我給你止血。”
飛鷹聽到李馨兒的話,趕忙解幾道釦子,褪下肩膀的衣服,露出受傷的地方。
冷風吹過,他一個激靈,他看了看露在外面的傷口。
他怎麼會聽一個陌生人的話,把衣服脫了呢?他正要拉起衣服。
李馨兒沒給他機會,她拿出銀針給他止血,止痛,片刻後收了針。
“我是陸擎的對象,就你們兩個人麼?還是有其他人?”
飛鷹很是震驚,她說是雄鷹的對象?
她一個女孩子是怎麼找到這來的?
“嫂子好!我是飛鷹,我們還有三人在上面,有兩個人受了傷。”
李馨兒點點頭
“你回去找他們,把這竹筒裏的水給他們喝下,我和陸擎在這裏等你們。”
飛鷹站起身道:“好”
說完站起身,接過竹筒往回走。
等飛鷹走遠,李馨兒蹲在陸擎身邊,看着那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的臉,眼淚順着臉頰流了下來。
“擎,你醒醒,我來接你回家了!你醒醒好不好?”
陸擎現在處於一個黑色的漩渦裏,他聽到李馨兒的說話聲,他想出去見丫頭。
李馨兒看着沒有反應的陸擎,更是着急。
雖然說是身體從脈搏上看來,有些好轉。
可是,心臟和腰間的木倉傷就已經要命了。
要不是他洗髓過,估計現在他見到的就是一具屍體。
再加失血過多,昏迷也很長時間了,就怕他腦子受損,弄不好會成個植物人。
“陸擎,你能聽到我說話嗎?
你再不醒過來,我就被人搶走了。
你知道嗎?我前兩天救了袁昌海袁爺爺。
他爲了報恩,要把他孫子以身相許報恩。
他已經去找你爺爺了,如果你再不醒……”
李馨兒在一邊說了很多,可陸擎一點反應都沒有。
陸擎一直在漩渦裏掙扎,可是就是出不去。
過了二十分鐘,飛鷹和其他幾個隊友也回來了。
大家相互打了招呼,李馨兒給幾人把傷口處理了一下。
李馨兒背起陸擎,飛鴿背起飛雀,其他倆人相互扶持,幾人往出走。
在場的所有人,都被李馨兒的舉動嚇到了。
他們誰也沒有想到,一個這麼瘦的女孩子,竟然能背起一米八幾且身體強壯的男人。
他們除了震驚還有佩服,還有感動,還有高興和羨慕。
他們快走到峭壁處時,又撞上洪哥一羣人。
隊員們把李馨兒緊緊擋住,不讓她露出來。
“哈哈哈,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,得來全不費工夫。
我以爲你們能聰明一點不會出來,最起碼在裏面躲一陣,沒想到這麼沉不住氣。
哈哈,怎麼?那人是不是快死了?
着急找地方救治啊!”
隊員們聽着洪哥的話,氣的青筋暴起。
飛鷹瞪着眼前人,咬牙切齒道:
“你放屁,我們都好好的呢!
就算你死了,我們也死不了。”
洪哥看着飛鷹的樣子,很是高興。
“哈哈哈,好吧!
那我成全你們。
給我抓活的,我要把他們帶回去,把他們的牙拔了,看他們嘴還能不能這麼硬氣。
在把他們四肢敲斷,讓他們在跑。”
說完對身後的人擺擺手。
飛鷹側過頭小聲道:“嫂子,我們擋住他們,你帶着雄鷹趕緊走。”
李馨兒聽了他的話,從後面走了出來。
“你們是他的戰友,是兄弟,他醒着的時候不會丟下你們,他昏迷的時候也不會。”
李馨兒說完大喊一聲,“小綠,動作快,沒時間了!”
“嘶嘶嘶”
“姐姐放心吧!”
“哎呦,這又來了個小妞……”
“啊啊啊,蛇,有蛇”
“好多蛇”
“媽的,這大冬天的哪來的這麼多的蛇。
蛇不是都在冬眠嗎?
給我殺,啊啊”
隊員們一看,快速的把李馨兒擋在身後。
“嫂子你先走,這蛇有些有毒,要是被咬到,估計就是到醫院也不見得有血清。”
李馨兒又繞到前面。
“它們不會咬我們,你們先走。”
李馨兒說着,對準人羣甩出一次又一次的銀針。
冬天穿的衣服太厚,她也要加大力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