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他又拿出女助理的工作牌,說道:“對了大人,剛纔在外面造謠的是王寶寶的經紀人,您看怎麼處理比較好?”
牧塵看了一眼就沒有任何興趣了
“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,我只是來帶人走的。”這種公事他本來就沒打算插手。
白小七點頭表示自己知道,隨後他就帶着牧塵去關着王寶寶的地方。
“請跟我來。”
到了地方,牧塵看到一臉愜意,正在喝咖啡的王寶寶不由得眉頭一皺。
“你們的看守所待遇這麼好?”他不由得問道,要是看守所能過得這麼好,誰還努力?乾脆沒事就進看守所算了。
這時候白小七也有些繃不住,說道:“我們也不想,但是他老爹給得實在是太多。”白小七無奈道。
牧塵翻了個白眼,隨後就看王寶寶身上的裙子,看來他已經快習慣了自己如今的身份。
這時候,王寶寶搖晃着的腦袋忽然看到了牧塵,然後就停了下來,臉色陰沉。
“看來你對自己的新身體很滿意。”牧塵冷笑打趣道。
不說還好,一說這個,王寶寶頓時氣不打一處來,這身衣服是王多餘讓王一以帶來的,還留下一句讓他到現在都還反胃的話。
他到現在都沒辦法忘記王一以說的,要是不能恢復,就好好當個女人,以後可以給王家做貢獻。
一個女人給王家做貢獻?這不就是想讓他和別的家族聯姻?
只要想到要和男人那個,他就噁心得想吐,而這一切都是因爲眼前這個男人。
“都怪你,要不是因爲你,我現在就不會是這個樣子。”王寶寶怒道,就要上前對牧塵動手。
牧塵甚至連動都沒動,只是站在那裏緩緩說道:“你難道不想恢復男兒身?”
“你想要什麼?要錢的話,我可以給你很多。”他小心翼翼地說道,他最不缺的就是錢。
“不,我並不需要錢,你要謝的話,就感謝那個叫什麼多餘的,他花了不少錢。”牧塵微笑道。
聽到這個,王寶寶放鬆下來,王多餘,看來他還是很關心自己。
一時間,他又高興了起來,指着牧塵囂張道:“哼!還不是爲了錢,早這樣不就好了,還害得我在這裏受罪。”
你管這叫受罪?牧塵看了一眼桌上的咖啡,他還沒有正式判刑,再加上王多餘捐獻了不少錢,所以才能過得這麼舒服。
“行了,跟我走,明天早上就讓你恢復。”說完,他伸手就將敲在他的後頸,讓他昏迷過去,這纔對白小七說道:“麻煩你把人帶到我的別墅,我就不親自帶過去。”
白小七點頭,而牧塵則是出了門,就打了個車去了郊區。
這裏是一片墓園,林裏的墓碑密密麻麻,這些墓碑是死亡的象徵。
在這墓園最中心的地方,也是最奢華的地方,一個墓地的位置就是尋常人一輩子都無法擁有,而在這裏,則是埋葬着唐家死去的人。
墓碑前,一個女孩正默默地注視着眼前墓碑,上面是一個老人。
牧塵從她的身後走來,站到她的身邊。
“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?”她問道。
“相愛的人是有心靈感應。”牧塵微笑道。
唐雨晨沒有再說話,只是輕輕地靠在他的肩頭。
在這世界上,他們就是彼此最親近的親人。
就在這時候,一片雪花落了下來,她驚訝地擡起頭,將一片雪花捧在手中,看着它融化。
“下雪了?”她有些驚訝,這裏的天氣很難下雪的,尤其是現在的溫度,應該還沒到雪花飄落的溫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