頂點小說 > 風華江山 >第八章:帶血跡的銀票(二)
    從兩個人身上拿出銀票價值三千兩之巨,這讓容天元有點不相信這是真的,且這兩個東瀛人是流浪之人,怎麼可能有如此的財富,這顯然然是不可能會有的。

    還有就是那銀票上沾染的血跡,顯然也不是在這東瀛人身上所沾染的,要是這些東瀛身上所染,那血跡不是乾的。

    既然銀票上不是他們的血,那這血跡又來自何處?是從哪裏沾染的?這是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,所透露的事情也不是這樣的簡單。

    要知道,這可是兩三千兩之距,這算是夏子昂這個總督之子,此時身上也沒有這麼多,能有個五六百也是不錯了。

    這從那兩個東瀛人身上拿出的銀票,周圍的那些人,見到哪銀票厚度,也是被嚇了一跳,沒有想到這兩個東瀛人身上,會有這樣多的錢。這些錢在一般人家,都是都能生活一兩代,兩三代了。

    不過在見到銀票上的血,很多人都是陷入了沉思,一般情況下,沒有人願意讓銀票上沾染上血跡,要是沾染上血跡的銀票,很多人都不願意要。

    容天元看着銀票上面血跡,微微的沉思一下, 就想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。要知道這兩人是東瀛人,是倭寇,他們最喜歡做的就是,燒殺劫掠,顯然這兩人身上的錢財,都是他們截殺人所得來,而銀票上的血,也是那些被殺人身上的血。

    而這到底截殺的是誰,截殺了有多少的人,這個就沒有人知道了。

    一想到這裏,看着哪兩個東瀛人,眼神裏面滿滿都是殺意,但並沒有真的殺了這兩人,在很多時候,讓他們殘廢癱廢度過餘生,比殺了他們還要難受,還有就是能不能活到哪下來,都是一個問題。

    而在這大街上殺人,影響也不是很好,這很血腥很暴力,在這裏還有不少的女人和孩子,不能有太血腥的場面。

    狠狠的看了一眼那已經昏厥過去的兩人,看向酒樓的掌櫃,微笑道:“一共是多少銀兩?”

    容天元剛纔的一切,那酒樓的掌櫃都是看在眼中,他實在是沒有想到面前這位公子,居然會這樣的勇猛厲害,一個人就把哪兩個東瀛人給收拾了,所以震驚不已,特別是對於其手段的狠辣,一點都不輸於那些廝殺疆場的將軍們。

    在聽到容天元的聲音時,才慢慢的回過神來,滿臉堆笑的說道:“呵呵,那個公子,他們一共消費是十五兩銀子。”

    “十五兩嘛。”容天元聽到這話,表面上是不動身聲色,可是在內心裏面卻是有點震驚,他沒有想到這兩個東瀛人,居然吃了十五兩銀子的東西,這到底是是吃了什麼?吃了山珍海味?這個消費着實有點多,不,準確說來是有點貴,不僅是貴,還是貴的離譜。

    這要時在他哪一個世界裏面,這十五兩白銀價值三四千幣,當的上一些上班族一個月的工資收入與開銷,而在這個世界裏面,也當得上那些農戶一年收入開銷,然而在這居然喫一頓飯就沒了,則着實讓他有點懷疑這人是不是亂說的。

    雖說他沒有表現出什麼,但卻是楞幾秒鐘的神,這也是出賣了他。

    容天元和掌櫃兩人的對話,在一邊的夏子昂自然是有所聽見,見到他愣神,像是知道心中所想的一樣,行到面前在其耳邊低聲道:“天元兄,這家酒樓在這杭州都是十分有名的,一般消費都是比較的高,所以兩人十五兩銀子差不多這個價。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容天元聽到此話,像是明白了什麼,感情是這酒樓,就像是他原來所在世界的酒店一樣,消費也差不多這一個價。

    微微的點點頭,從那兩沓銀票裏面,拿出價值十五兩的銀票,遞於酒樓掌櫃的說道:“這是那兩個人的飯錢,你拿好。”

    掌櫃見到容天元遞給他的銀票,滿臉一臉感謝的接過,笑着說道:“謝這位公子稟義相助,要不然也不知道我們些夥計,能不能打得過他們。”

    再說這話時,他的眼神則就一臉打量的味道,像是要在容天元身上看出什麼,畢竟這人居然和夏子昂兩人稱兄道弟,很好奇是怎樣的一個人。

    對於夏子昂,他可是再熟悉不過了,在他這裏也能算是經常來的那一種,在加上其身份,想要不知道不認識,也是一件難事。而能和夏子昂稱兄道弟,一般都是要身份不簡單,或者是有過人之處,比如那什麼五大才子才女什麼的。

    這不僅是這掌櫃的好奇,這連那些圍觀的人,也十分的好奇容天元是怎樣的一個人,爲什麼會和夏子昂認識。

    夏子昂在這裏,基本上所有的人都是看見,很多人本想着事情結束,再去打一聲招呼,可是現在這個情況,他們也不知道去合不合適,所以有些人對着容天元微微有點羨慕嫉妒恨起來。

    不過容天元對於那些人的目光,在當做什麼都沒有看見感覺到,把錢給了掌櫃的後,把剩餘的銀票不動聲色的往自己褲兜一揣,是他穿越過來所穿的褲子。

    容天元這動作,自然是被很多人看見,但也沒有人說些什麼,還有那掌櫃的亦是如此,畢竟這些錢財都是拿兩個東瀛人的。

    容天元此舉也是迫於無奈,雖誰叫他現在一窮二白,身文都沒有,而這些錢財,也夠他在這世界開銷一段時間了。

    在做完這些後,看着掌櫃的提醒道:“咳咳,謝就不用了,不過既然你都知道你打不過他們兩人,爲什麼還有讓這些活計去?要知道這些人可東瀛人,殺人放火無惡不作,這要不是在杭州城,他們只有兩人的話,說不定現在你們這些人也是死人了。”

    容天元這話說的十分的難聽,完全一點都不給那掌櫃的面子,那掌櫃聽到此言,臉色也是微微有點不好看,但奈何別人說的很對,自己又無法反駁,只能無奈的嘆一口氣說道:

    “但我不能不這樣做啊,要是我就此放過,其他的人知道了,還以爲我們這裏好欺負的,到時候且不是人人都來喫霸王餐?!那我這個酒樓且不是遲早會誇嗎?!”

    這話雖說無奈,但卻也是在質問着容天元。

    聽到這話,容天元也不知道該說什麼,但爲其安全着想,認真道:“話雖如此,但要是這被人打傷打殘或者打死,你這就算是達到了目的又有何用?你這酒樓還能繼續開下去嗎?顯然是不能,只要人還健全,那纔是一切的根本。”

    “今天要不是我在這裏,你們這些人怕是難逃活命,話說你知不知道些人是東瀛人?是倭寇?”容天元說到這裏,突然一問。

    “這個我們當然不知道,只是聽說其面貌是怎樣的,當他們進來時,我就猜測應該是,不過又不太確定。”掌櫃這回答的到是誠懇,直接說自己心裏面想法。

    聽到這話,容天元也是不在說些什麼,只是微微的點點頭。

    在這個時代裏面,信息傳遞十分的落後,很多都是憑藉着人傳人,而像這種想要見到,除非他們在沿海城市去過,不然不可能見到。這也是爲什麼,這掌櫃只能根據聽到所傳的來猜測。